走路的人

柳笛自己找到了秋千,坐在上面抽烟,我下楼找到烟头的光亮,大喊一声,柳笛!

秋千有两个,我跑到右边的秋千上,柳笛突然说,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荡秋千,我看了一下他的脸,像收敛和害羞地承认一种错误。

我和柳笛很熟,又不熟。我对他持有一种笼统的认知,一年见两到三次,每次聊天都比较收敛和礼貌。好像两个班级的文艺委员碰面交流点事情。又好像提到一些事,话题会突然戛然而止,有这种感觉,但没尝试过,空白多一些。我们都是东北几乎一个城市的人,雪就是白的,空白,美。

朋友是什么呢?我想了一阵子,还是不太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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